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木窗钻进,斜斜照在苏南身上。苏南眼皮微跳,她想念秋谷,从秋谷高傲的眼神到丝滑的皮肤,她贪恋如玉软香。
苏南满满睁开眼,她看见秋谷冲她笑,嫣红的嘴唇在洁白的小脸上缓缓绽开,像一株浓郁的玫瑰,散发着浓烈的香气。
苏南伸出手,企图抓住秋谷的衣角,她今日穿着嫩绿的高叉旗袍,每一寸都散发出勃勃生机。苏南一步一趔趄,硕大的木床拦着她前进的道路,她跌跌撞撞,指尖终于触到了冰凉的布料。苏南看见秋谷正倚在床尾,她像只漂亮的狐狸,芊芊细指一颗一颗剥落浅绿色盘扣,白腻的皮肉在苏南面前满满展开,抱琵琶,半遮面,直叫苏南生死相许。
咚---------骨头撞上木头,苏南颤颤巍巍,于床尾耸立。她喉咙发紧,指头死死抠住床尾雕花。秋谷甩甩自己的长发,朝苏南许了一个媚眼,然后苏南看到秋谷莹白的长指牵出粉嫩的舌头,小舌尖尖,在指尖试探着点点,又作缠蛇状,包裹着洁白任洁白进进出出。
干渴,水汽在不断蒸发,苏南迷迷糊糊地向前凑,伸出的舌头不断在嘴边打转,噗呲一声,她整个人都坐进了床尾的雕花凸起。
雕花已被磨出圆润的角,和苏南穴里的软肉交错相扣,接踵摩挲,水液泛滥,苏南只觉自己空虚的内里被填满,终于得空去抓秋谷的嫩手。
苏南腰肢耸动不断,上身不断向另一侧雕花探去,终于,她看到秋谷的手同她相接,就连自己蠢蠢欲动的乳头也被秋谷捏住,烟花,自苏南脑中炸开,不间断,无停歇。
嵌进雕花孔洞的乳头不断拉扯有了皲裂,雕花尖头倏忽间砸进小口,苏南腰肢一软,小口完全破开,丝缕血红顺着雕花缝隙缓缓流下,疼痛唤醒苏南,秋谷消失不见,两行清泪自苏南脸上滑落,苏南弓起腰身,长丝自穴口拉出,顺着苏南倒下的方向断裂,随后迅速与床上的灰尘有染。
苏南痛苦异常,她想起秋谷已经不在了,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她蜷成一团,嘴巴张开又合上,喉咙不断发痒但她毫无办法,甚至眼泪也开始干涸,痛苦彻底侵蚀了苏南的脑海,但苏南认为自己是在虚假的痛苦,同她张开的嘴巴里没有哀嚎一般,这痛苦寂静又虚伪。于是苏南看到了阿桑,她见阿桑站在窗外,冲着她笑,像自己第一次见她那般,神秘又美丽的笑容。
苏南重新伸出自己的手,那双手满是粘液,掉落的液体偶尔夹杂着几缕红。
阿桑还在冲着苏南笑,苏南看见阿桑也伸出手。她的阿桑是如此善良,对她的爱意是如此深沉,甚至忽略掉她狼狈不堪的模样以及泥泞恶心的手,阿桑握住了她的手。
苏南是如此的感激,甚至热泪盈眶,甚至淫液泉涌。她的小腹不断翻动,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运,自己爱的人肯降给自己一丝怜悯,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无比硕大的恩典,而现在,阿桑尽肯走进满是泥泞的自己,她诚惶诚恐,小心翼翼地不断贪恋。
于是阿桑的手没入苏南的穴,长指温柔,肆意搅动,苏南已置身天堂,彻底放松身心欣赏眼前火光美景。
雨声嘀嗒,苏南一脸餍足,留恋阿桑的手,那双手在梦里塞进了她的阴道,粗暴中带着温柔,和自己的软肉抵死缠绵。
半晌,激荡的尘埃落入苏南的鼻腔,猝不及防的喷嚏彻底唤醒了苏南,新的一天,来了。
尘埃从鼻腔进,黏在喉咙上,干枯,发痒,苏南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硕大的撒哈拉沙漠,等不到雨季的到来。
她摇摇晃晃起身,本就鲜红的花被有几处染上暗红,仓皇扯下的旗袍已变成丝丝缕缕的布条,几块儿撒在花被上,几块儿从苏南流水的洞探出,吊挂在半空。
一步,两步,绸缎拂过苏南腿上的皮肤,她站定,垂头细细看着破裂的布条:细灰已被水液打进布缕,柔软细丝已长出坚硬的角,这布条,像在嘲笑她。
苏南突然就清醒了起来,她盯着布笑,原本躬着的腰在笑声中反向对折,细弱的脖颈喀拉作响,片刻之后,她扇了自己两巴掌,她开始怀疑,怀疑自己疯魔的目的。